雷书记
我总是被一些生活的小事困住。
有些问题好像找到答案了吧。好像。
【1】最近也总是没来由的想起雷钰。看了看雷书记在澎湃上的文章,搞到了她在知网上的毕业论文,甚至找到了华师大那年文学院硕士生录取的表格文件以及学费金额……
真是的,像私生饭。
不过要说起我高中最为钦佩的老师,那实属是雷钰了。
自她说起她曾去日喀则支教的经历,我就有了支教的想法。
其实上学期我离支教很接近了,其实也不算支教吧,只是青协去学校周围一个小学上个拓展课而已。但是我一直给我自己找借口。要么是实验室啦,要么是昨晚没睡好中午补觉啦,要么是下午要出去玩啦。或者是我没有给小学生代过课啦,我担心我会紧张到没法讲课啦。
一件我做了肯定能做好的事,但我没有迈出第一步。
我恐惧于未知,恐惧于改变。
我似乎从没走出父母拟定的框架。
从上大学开始,到准备竞赛,正课拿高分,转专业到疲于实验室,被电脑困住,没课时毫无目的地闲逛。再到失眠在深夜,给爹妈打电话哭诉……
从循着某些既定的路线,再到逐渐失控。
我仍会安于现状,即便现实并不可爱。对自己的麻木让我的波澜都缘于他人。我看不清我对于周遭有什么样的影响,我却总是试图去改变周围的环境。
宿舍舍友 ...
找一个人,再找一片空地
我想要一个布鲁可积木人的贝利亚。
它是以盲盒的形式出售的,平均六盒会出现一盒。据bilibili有些玩家的经验,这个应该很好捏出来的。首先它是三包,上下晃动不会有零件的碰撞声。左右晃动以塑料袋的声音为主,按压盒子会有一块疙瘩凸起,那个是它的披风部分,凭借这两点应该很好辨别出来。
我从西安到武汉,再到南京,最后又回到西安。
一共捏了十几套了吧。买了六个,不多不少,刚好一套。
我每次都觉得我应该是捏到了,但是非常不巧,又非常巧,我每次买的都是不重样的。也就是说,在我以为我每次都捏出贝利亚的时候,每次拆开都是这一套里不一样的六个。
刚刚好凑齐了这一套。
除了大隐藏贝利亚。闲鱼上买也就一百多块一个。
可是我总觉得我会捏出来。于是我就陆陆续续买了六个。一个单买六十块钱一个。六个算下来是三百六十块钱。
我购买的频率差不多是一个月一个。贝利亚所在是第七弹,半年过去,已经要出第九弹了。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在产品末期没有人买的情况下,剩下的基本没有大隐藏了。
可我总是看到忍不住要买。
于是,趁着这周没有课,我跑了很多商业街,熙地港,解放路,老城根,小寨……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捏到。
也许我捏到了,也许确 ...
天津之路
距离去天津已经过去了半年。
2024.1.22天津,启程!
晚上八点半的火车,我七点钟从家里出发,七点半到达五路口的西安站。
西安站:
在候车大厅和马jj、薛子以及之之碰头。
此时的马jj手捧高等数学A1在候车大厅孜孜不倦,向来以“卷”闻名于我们之间的薛子看了都摇头。
马jj. 候车厅的无比认真の马jj 拍摄于2024.1.22 晚上19:42 ↩
八点二十,我们通过检票,顺利登上火车。
西安站. 2024.01.22 20:22 ↩
不过,我此行的目的不只有去领略天津的人文风土,也有着去循一个人的脚步的目的。
邹佳佳. 我在硬卧包间桌子上拍的照片 拍摄于2024.1.22 晚上20:41 ↩
我此行打印了八张照片。都是截取自游戏里出现的片段。
我拿来了switch,火车上闲来无事,玩了一会儿《黑魂1》,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卡关了。
就此作罢,玩起了曾经玩过的《心跳文学部》。
说来尴尬,我躺在床上玩switch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出去,恰巧砸到了对面下铺大爷的脸上。
大爷看了一眼,重新递给了我,叫我放好。
书 ...
复看《你的名字》
第一次看了重映的电影。
以前的我就觉得,重映不就是厂商想再赚一次钱嘛,打死我也不去看。但是看到《你的名字》要重映的消息,我就觉得,我应该再去看一遍。
至于是什么原因,我说不上来。
既然思考不出来结果,那就不去想了。
这几天都是两点睡十点起,早上浑浑噩噩,下午浑浑噩噩,晚上猛猛玩游戏……真的是,一放假就真的啥都不做了……
今天早上八点半的闹钟,十点半起的床,十一点吃完早饭,然后看了一会儿b站,开始玩《星露谷物语》……
下午两点吃完午饭,又玩了一会星露谷,拖到三点三十五,直接换衣服去看电影。
上了大学之后就不喜欢提前去电影院了。
我大致看了一下,似乎只有……两三对情侣?
好友结伴而来的占据了大多数。
是啊,毕竟是八年前已经上映的了。
八年……
八年前的我,在干什么呢?
我当然没有在看《你的名字》。
我在忙着小升初呢。我哪里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只在乎能不能和好朋友去上一个初中。
我的命运那时当然没有掌握在我的手里,听着爹妈的话被送进了滨河的入学考试,考前摇头晃脑进了考场,考后只在乎老爸能不能给我买一部新手机。
当晚就买了VIVO Y53。现在看起来真的是……高价低配。除了好看之外其他 ...
《错过你的那些年》影评
这部电影在大陆上映叫做《错过你的那些年》,在台湾上映叫做《青春18x2通往有你的旅程》,其实我更喜欢台湾的影片名。主人公叫吉米,今年36岁,是一家游戏公司的老板。但在工作上屡屡失意。机缘巧合在整理家里时翻出一张来自十八年前、来自他那时喜欢过的日本女孩。
于是,他决定去日本旅行,去那个女孩的故乡看一看。
影片整体就是在在现实与回忆的交错中展开的。
第一站,吉米到了日本,这里在一个面馆,他遇见了和他同乡的店主。在和店主聊了几句之后,店主给他指明了他的方向,随后他踏上了旅程。
在电车上,吉米陷入回忆。
那时吉米18岁,高考后在KTV打工。
那一天,亚美来到了这个KTV,非常不顺利的就是来台湾旅游第一天就被偷走了钱包,所以只能找个地方打工。更巧的是,KTV的店主也是一个日本人,正逢最近生意不景气,亚美也就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这里。
日子就那样一天天地过了下去。
某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时,亚美讲,她旅行就是为了找寻自我。
谈到亚美旅行的计划,亚美讲,“幹嘛计劃?就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才有趣啊!”这句话,一定程度上也成为了吉米18年后独自踏上旅程的原因。
这天晚上,吉米负责把亚美 ...
青春 18x2
记2024年5月25日:
【1】
那天,我过的很乱。
早上十点半起床,昏昏沉沉。
头很晕,不想学习。一点都不想。
然后我开始玩游戏。
玩到中午,我吃了饭,继续玩。
一直玩到下午五点。
太困了。本来计划下午带着晚上去空教室完成我很多尚未完成的任务。
我合上电脑开始睡觉。晚上不能也耽误了!
过了很久,我醒了过来,我忘记是几点了。我急忙收拾书包,走出宿舍。
等我到了教室,很奇怪,一层楼没有任何一间空教室亮着光,我很诧异。因为周末三四点这个时间几乎每间教室都应该有人在学习。
但是今天没有一间教室开着灯。
我窃喜,随便找了一间不那么闷热的教室,打开灯。
嗯?
灯打不开。
我知道了。今天管理楼层的老师不知道在干嘛,给这栋教学楼断了电。兴许是昨天下雨导致某处电路老化?师傅正在全面检修?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的心情已经被扰乱了。
我的心态真的这么差吗?并没有吧。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很少会被影响到心情。不过我现在回忆当时的天气,雨后和闷热。
我讨厌下雨天,讨厌闷热的午后。
可是我也不想回去学校的图书馆,因为那里可能更加闷热。
实验室吗。可是实验室借出的教室已经因为一些原因被老师收回了。
可我该去哪 ...
蓝桥后记
距离我参加蓝桥杯电子赛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其实从寒假结束到蓝桥杯这段时间,我过得非常郁闷。
我总是感觉生活十分絮叨。是吧,这个形容十分奇怪。
那我该怎么形容呢?烦闷、无聊、复杂,毫无动力、郁郁寡欢、背道而驰。
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这段时间的词语。但我找到了一个十分贴切的、描述我的词语:絮叨。
我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同样的,我也找不到放弃的理由。
我纠结在我到底要不要记住那些冗杂的大框架大模板。
我到底能不能记住。
我应该先写完作业回顾完当天的功课,还是应该先完成昨天没写完的蓝桥博客。
我今天下午应该是好好睡觉好好休息还是应该滚去自习室预习明天的课程呢。
……
……
然后在这自我对话和跌跌撞撞里,我还是迎来了计算机二级和蓝桥杯。
是吧,这段时间我非常忙,我都丢掉了每天玩游戏的时间,甚至丢掉了周末玩游戏的时间。
可我获得了什么吗?
七八篇完美的蓝桥杯博客?三天速通计算机算法基础?一周豪取计算机二级证书?还是一个月砥砺奋进的蓝桥杯省奖?
对不起,一个都没有。
但我总整来了点东西吧。
一堆十分潦草的博客,只会写选择题判断题的算法基础的脑子,和证书压根沾不上边的二级经历以及三百块的付款记录。
...
我有一个只出现在白日闲暇时的美丽幻梦
【1】
最近我听了很多的歌。
汪峰的《生来彷徨》《在雨中》、陶喆的《天天》《小镇姑娘》《流沙》·····
多吗?
不多。当然,我这里指的是听了一遍会单曲循环的歌。对我这个老是抱着听过的歌天天听的人来讲确实算是多的了。以至于单曲循环这几天晚上睡觉时,脑子里面都是:
“我想要天天说 天天说 天天对你说我有多爱你”“不明白 不明白 为什么我不能放得开”。
好像没什么奇怪的。不就是歌听多了,“余音绕梁”了嘛。
可是,我总感觉有点淡淡的忧伤。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像彼时的我在宿舍的床上敲着这些字,宿舍里面的空调让我有发冷。
临近十一点从诺大的实验室走到诺大的深夜操场的寒意。
自习分析电路毫无头绪的困窘。
脑袋里空响的寂寥。
是深夜的孤独袭来?还是自我某时期的莫名空虚?
我不知道。
不过比起夜晚的胡思乱想,白日的美丽幻梦更令我着迷。
不知道多少次在高数讲定义时走神,在大物讲解例题时出游,在电路条件拆解时深潜····我在找某个东西,某个我不曾得到,但距离我很近的东西。
它会在我集中精力的时候闯进我的脑袋里来,搅乱我思考的一切。我思绪被迫打断。
看着它狡黠的眼神,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抓住它 ...
武汉,武汉
2024/5/4[18:28:18]此刻,我坐在回西安的高铁上。旁边的之已经睡着了,同车厢的杰也大概在睡觉。
耳机里是汪峰的《光明》。
昨晚同萌和贤道了别,今早又同威说了再见。网络确实是拉进了大家的距离。不管天南海北,敲敲手机就能把我的文字和语音发给朋友们,这总算是科技的进步。
在辛亥革命纪念馆纪念品商店看到了有在出售辛亥革命的纪念邮票。我觉得邮票好常见,但是细细想来,我居然没有寄过信。
我望着那些邮票出了神。
我唯一一次寄信,是给一个杂志社。
那封信里表达了我对其社的热爱,不过具体是什么杂志,我又忘记了。
与其说是寄信,其实到头来也没有寄出去。最后那封信被留在了某一本杂志里,被时间冲没,不知所踪。
后来,我也写过好多明信片给同学当做生日的贺卡。虽然内容都是信的格式,不过几乎都是当面赠予,没有寄信的仪式感。
我拿起那些邮票,细细端详,一共有七八种板式,我最中意的是一张辛亥革命主要人物的一版邮票。有十二位前辈,我在历史书上大都听过他们的名字。
我总觉得既然来了武汉,要带走点什么,也要留下点什么。
我好想买下它,可是几近一百元的价格和捉襟的生活费,又让我望而却步。
最终还是还是没有狠下心。 ...
放学
放学放学真的是我记忆里不可多得的快乐时光,不管是幼儿园、小学、初中还是高中,甚至是大学上完一天的课,也包括听完自己不会的知识点的网课,管我有没有听懂,反正就是很快乐。
这快乐就像吃完饭不用洗碗,睡觉不用起床,说话不计后果的快乐。尤其集中体现在收拾书包的那一刻。不管面前摆了几本书,一本两本三本都无所谓。统统塞进书包,站起身,右手提起书包的背带从自己右肩膀跨上去,顺势把书包荡到左肩,摸索着找到左边的背带。有时候啊,总是摸不到左边的背带,还要叫同桌帮我的忙。不然就是背带翻到书包外侧了,或者被压在了我的手触碰不到的地方……总之,此刻的我只背好书包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给我的腿来处理——走出教室。
不过小时候还要面临站队点名等待出校门背诵古诗等等一系列冗杂多余的形式主义行为才能走到家长有权接送的的地方。
幼儿园时候,因为我还是年纪太小,所以放学后的唯一任务就是找到妈妈爸爸或者爷爷奶奶。然后回家看电视。
二年级,老妈允许我自己从校门口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之后再回家。这样只为了初步锻炼我的自理能力。幸运的是,这里包含了学校北边所有的小卖部。极大的丰富了我的放学生活。
我在这些小卖部里买了我人生中第一本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