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5/4[18:28:18]
此刻,我坐在回西安的高铁上。旁边的之已经睡着了,同车厢的杰也大概在睡觉。

耳机里是汪峰的《光明》。

昨晚同萌和贤道了别,今早又同威说了再见。网络确实是拉进了大家的距离。不管天南海北,敲敲手机就能把我的文字和语音发给朋友们,这总算是科技的进步。

在辛亥革命纪念馆纪念品商店看到了有在出售辛亥革命的纪念邮票。我觉得邮票好常见,但是细细想来,我居然没有寄过信。

我望着那些邮票出了神。

我唯一一次寄信,是给一个杂志社。

那封信里表达了我对其社的热爱,不过具体是什么杂志,我又忘记了。

与其说是寄信,其实到头来也没有寄出去。最后那封信被留在了某一本杂志里,被时间冲没,不知所踪。

后来,我也写过好多明信片给同学当做生日的贺卡。虽然内容都是信的格式,不过几乎都是当面赠予,没有寄信的仪式感。

我拿起那些邮票,细细端详,一共有七八种板式,我最中意的是一张辛亥革命主要人物的一版邮票。有十二位前辈,我在历史书上大都听过他们的名字。

我总觉得既然来了武汉,要带走点什么,也要留下点什么。

我好想买下它,可是几近一百元的价格和捉襟的生活费,又让我望而却步。

最终还是还是没有狠下心。

不过我和朋友们一起拍了很多的照片。

带走这些,也足够留作纪念了。

要说留下什么,在我身边酣睡的之之最有话语权。

因为他昨天丢失了他的身份证。用他的话来讲,武汉留下了他的身份证当做纪念。

我留下了什么呢?

我思考良久。

[19:01:27]

我在整理这一次出行的相册。

相较于天津,照片少了很多。我想原因大概是假期武汉出游的人很多,很多景区人头攒动,没有拍照的欲望,即便拍到了景色,多是边角充斥着各色各样的人的照片,不加以裁切难以留存。
这些照片里,大部分是景色。剩下的几乎都是朋友的照片。

当然,除了那几张要路人拍的合影,其他都是不正经的照片。

[20:28:32]

虽然佳佳的漫展在沈阳和杭州,可我最后还是选了武汉。

本来我非常笃定我这次一定会去杭州看佳佳。因为我将其定义为看完的释怀。

现在我已经快要到西安北站了。很有趣的是,在离开武汉后,我想我不再需要佳佳了。

曾经的我需要佳佳吗?

不知道。我肯定的是我很喜欢佳佳。

因为佳佳需要钱,才出演了一个名叫《完蛋,我被美女包围了》的游戏里的角色。

她叫肖鹿。

是吧。以前佳佳需要肖鹿。

因为肖鹿,佳佳现在才不用像以前那样非常努力地赚钱。以后她也不用看着甲方脸色啦,片场也有盒饭啦,直播也有好

多好多人看啦,听去杭州的佳人们讲,漫展有一半的人都是来看佳佳的。

我一直以为佳佳是我的精神支柱的。

可直到我选择去武汉,而不是杭州或者沈阳见佳佳时候,我才明白,我的精神支柱永远是我身边的人。

我一直喜欢邹佳佳,但我不再需要佳佳了。

2024/5/5 23:57

我晓得了。

我把理想留在了那里。

如果我去的不是武汉,是北京、杭州、上海,也许我的想法没有那么笃定。

可恰恰是武汉,经历了“武大那么大”的冲击,随之而来的武理显得那么平和。

所以,我十分想去武汉理工大学读书。

我该去考研。

我总是有大梦,梦的内容也没那么不切实际,可在我身上就是白日梦。多小的梦都是白日梦。我的梦从来没有成真过。

我突然好厌烦高考前一百天的我。偏偏是该奋斗的时候选择了安逸。沉溺在大家很努力我也很努力的假象谎言里,匆匆忙忙不明不白地结束了高考。家人长吁短叹,最后也是勉强接受了这样的结果。谁能想象四天前我对自己的学校还算满意这样的事情居然是事实。

不过此刻我已经释怀,释怀过去的我的幼稚和懒散。同时我也艳羡,艳羡朋友的大学的姿态,其早已超出我的曾经理解范畴。

我回首放假前的几节课,发觉我居然已经无端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我讲放假前没办法听课,可确确实实是自我控制力太差。令人讨厌的大物老师在下课前几分钟总会讲这时能专注看课本的人才是真正自律的人。虽然他十分讨厌,但我十分认可他的话。

此时我在写这篇文章,我很笃定,我晓得我明天应该做什么。

我也不会再对自己说“尽力就好”这样的话了。

如果再沉溺,我会永远无法看到海面上的日出。

所以,从现在开始向上游吧。


2024.9.18

也许。

未来是什么样子呢。

我会再见到你吗。